L那年19岁，是我大学时候的学妹，她是一个滥情的海后。
我和她从小认识好多年，一直把她当亲妹看，没有什么越界的行为。
在老家，这不太检点的 L 手段很广——上至三十多岁的“老练”，下至十五六岁的高中生。酒店的账单基本上也是她一手包办。她难道是女菩萨吗？并不像啊。

九月份的南方天气高烧不退。机场地下车库还在修，我的车停在露天的大停车场。
航班延误，我叼着奶茶吸管，趴在出口的栏杆上等着。
L 朝我招招手，脸上挂着她标志性的憨笑。
“饿不饿，找个地方吃夜宵？”她抛了个老梗。言者无心，听者自有意思。

把时间拉回两小时之前，我特别叮嘱酒廊：
“帮我留一间房号 200X 的房间可以吗？”
那是 L 的出生年份。
我晃着房卡给她看。吃完夜宵都三点了，她靠在我肩上，我想回家睡觉——那晚什么都没发生。
第二天一早，我睡眼惺忪地在酒店餐厅等她。我手里是一杯橙汁，L 看着我，眼神带着点迷离。

L的另外两个朋友晚上才到。原本她一个人的住处我可以搞定，于是我把房退了，换了第二家酒店——房号是「09XX」，没错，是她的生日。
L的弟弟是个熊孩子，拿着牙签没轻没重地戳了姐姐的耳朵。
我拿着医院配的消炎药水给她滴药。
正午的房间突然变暗...L把电动窗帘关了。
大海后终于是动手了。
我叫停了这一切：「等等，我还要带你朋友去吃饭。」

回到酒店，我跟 L 说手机快没电了，得上去充一会儿。
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，上去会发生什么。
她看着我，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：
“说吧，是真没电，还是假没电？”
我举了举手机，笑着说：“真没电了。”
手机插上电，她顺手关了灯。房间瞬间安静下来。
黑暗里，L 靠近我的耳边，呼吸有些暧昧：“你真的想吗？”
我没正面回答，只轻声说：“去洗个澡吧。”

坦白说，那一刻我心里压力挺大。
毕竟，她是我曾经很熟悉的朋友。
我不担心当下，而是担心明天以后。
这种关系……不是恋人，却也不只是朋友。
水声在浴室里很吵，我想借着冷水让自己清醒，结果反而更上头。
她大概看出了我的犹豫。
那一刻，她主动拉近了距离，握住我的下面放了进去。
我也没再拒绝。

那晚我逞强得厉害，本就这几天接机办事累得不行，还是不想在她面前丢面子。
没什么多余的话，一直很快，只有呼吸、颤抖，还有湿透的床单。
“你一会儿要回去吗？” 她问。
“还是回家吧，你明天要飞长途，也得好好休息。两个人挤一起，肯定睡不好。”

L回去了，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。
我累得发烧，打着点滴只能苦笑，这大概是上头的报应吧。
手机上闪着 L 发来的微信：
“我好想你。”

很多年以后，L和先生一起来见的我。
她先生走在前。
我们俩拉着小指，几秒钟后迅速分开。